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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彩体育:温故70年前的课间十分钟就已经关注“好好玩”!

  近期,中小学生“课间十分钟被约束”一事备受社会关注,教育部有关负责人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回应称

  近期,中小学生“课间十分钟被约束”一事备受社会关注,教育部有关负责人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回应称,中小学校安排课间休息十分重要、十分必要。事实上,从上世纪50年始,课间十分钟就一直是公众关注的焦点。这短短的十分钟不仅是忙碌课业的暂停键,也是孩子身心健康的润滑剂。和同学聊天玩闹,在操场跳绳、打球、踢毽子一个个多姿多彩的“十分钟”组成了令人难忘的校园生活。

  在我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中,课间休息几经变化,不断得到政策的推动和优化,学生的校园生活也在期许中不断拥有更好的模样。

  1954年,本报刊登了东公街小学教职工关克礼的一篇文章,将“课间十分钟”应该做什么样的运动和游戏,首次引入公众的视野。

  关克礼在文中描绘了东公街小学课间十分钟的生动场面:“我们中队的队员和班上的同学们,像潮水一样地涌出教室来,有的跳绳,有的跳皮筋,有的练单杠和双杠,最有意思的是玩斗鸡和看谁站得稳。你听吧!笑哇,唱呀,蹦啊过了十分钟,电铃一响,他们立刻不玩了,精神饱满地排好队,走进教室去上课。”

  但不久以前还不是这幅光景,学生们课间休息不是追追打打、不时闹点小意见,就是呆坐在教室里无所事事,还有的“见缝插针”赶家庭作业。辅导员对此很是担忧,“上课要想有充足的精神听讲,下课必须休息好,也就是说必须玩得好,学习才能够好。”

  怎么改变这个现象呢?为此,辅导员和少先队干部专门召开了一次讨论会,讨论“什么样的队员算一个好队员”,大家一致认为除了要有优良的品质、丰富的科学知识,还要有健壮的身体。好身体需要勤锻炼,“课间十分钟”每天加起来大约有60分钟,应该好好利用。

  那课间十分钟玩些啥呢?大家决定以这个内容为主题,过一次中队活动。同学们集思广益,想出几十个主意,再筛选出适宜课间十分钟的玩法,比如跳绳、跳皮筋、踢毽和“老鹰捉小鸡”等。辅导员的担忧解决了,从此,课间休息时的操场上也热闹起来了。(1954年4月21日《北京日报》3版,《“课间十分钟”中队会》)

  课间十分钟怎么玩的话题,在全市中小学中引起了共鸣。为了鼓励孩子们课间走出教室,一些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以身作则带头“玩”。

  1960年,小学统考成绩名列全市前茅的丰台区大红门小学,不仅学习拿手,“三件”体育活动(跳绳、踢毽、抛沙口袋)也搞得有声有色。学校少先队大队号召全体队员“下课教室空”,人手一绳、一毽、一沙口袋,每人都参加一项体育锻炼。为响应这个号召,大红门小学的校长刘志杰亲自下场,每到下课铃一打响,就与孩子们玩在一起。(1960年1月5日《北京晚报》4版,《人手一绳、一毽、一沙袋》)

  1962年3月,《北京晚报》记者现场探访了崇文区东八角小学,发现这里虽然地方不大,体育、文娱设备也不多,但课间活动搞得很活跃。这边,孩子们对打板羽球,那边,孩子们跳起了猴皮筋。兴致最高的要属“师生队”,一年级的老师王克勤正兴高采烈地与学生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1962年3月25日《北京晚报》1版,《课间十分钟》)

  上世纪60年代初,北京市开展了一次全市范围中小学生视力普查,没想到,竟直接促成了眼保健操的诞生。

  此次中小学生视力普查结果显示,近视率随着年龄增长明显增高,小学生的近视率为10%、初中生为20%、高中生为30%。这一组调查数字给教育事业敲响了警钟,必须立即寻找一个能保护学生视力的良策。

  经过北京市教育局、市防疫站的多方努力和评估,北京决定在全国率先推行一套8节眼保健操。1964年1月28日,本报发表社论《爱护眼睛》,并在头版全文刊登了《北京市教育局关于中小学保护学生视力的若干规定》。规定中明确指出,为了预防近视,全市中小学每天课间或课后做眼保健操一次,有条件的学校也可以做两次。(1964年1月28日《北京日报》1版,《爱护眼睛》)

  眼保健操在本市城近郊区中小学大力推广之后,很多老师和学生来信,向本报询问有关情况,尤其关注学校“怎么推行眼保健操?”对此,北京市中小学保护视力办公室登报答复,明确学校需要保证在固定时间做操,宜选择课间或课后,有助于及时消除眼部疲劳。(1964年3月28日《北京日报》2版,《怎样做好眼保健操》)

  自此,“眼保健操,现在开始”的熟悉声音便伴随一代代中小学生至今,其间,眼保健操虽有过动作的调整,但在课间做操的制度一直延续了下来。

  “听那叮铃铃的下课铃声送来十分钟,来吧来吧来吧,大家都来活动活动,让我们那握笔的手指摸一摸皮球,让快活的叫喊冲出喉咙”很多“80后”可能还记得这首专为课间十分钟所写的少儿歌曲《哦,十分钟》,它在上世纪80年代曾广为流传。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当时北京很多孩子的课间已悄然变了样。一些学校的拖堂现象比较严重,已打过下课铃,老师还在继续讲课或说事,还有的老师经常利用午休和下午两节课后的空余时间给学生加课、补课。读者程泰来在本报发表文章提醒,户外活动是儿童少年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希望学校能把课间活动抓好,督促学生每节课间都要到室外活动。(1986年6月5日《北京日报》3版,《课间活动不可少》)

  北京市123中的校医毕友年也投稿给《北京晚报》,呼吁把宝贵的十分钟课间休息交还给学生。他指出,不少老师为了教授更多的知识,争分夺秒地加课,拖堂情况时有发生,长此以往,学生得不到应有的休息,学习效果就会受影响,还会损害健康。(1987年5月7日《北京晚报》2版,《把宝贵的课间休息还给学生》)

  还有学生“现身说法”,吐槽课间休息时间被剥夺。地安门中学的学生杨威在写给《北京晚报》的信中提到,“每次课间,仅有十分钟休息时间可有些老师总是拖堂,占用我们仅有的这点自由时间,只给我们剩下三两分钟,甚至连下楼上厕所都成了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我们渴望着课间十分钟重归于我们!”(1988年1月30日《北京晚报》6版,《渴望着课间十分钟重归于我们》)

  随着减轻课业负担、保证课间休息的呼声越来越高,上世纪90年代初,国务院批准发布《学校体育工作条例》,以进一步增强学生的体质和提高健康水平,其中明确规定,中小学要“保证学生每天一小时体育活动的时间”。

  课间操,就是落实每天一小时体育活动的重要内容。1996年,国家规定的第七套广播操率先在北京市中小学生中推广。在此基础上,各校又根据季节变化,创编了大量学生喜爱的徒手操、轻器械操,使课间操成为中小学生每天一小时体育活动中最受欢迎的“必修课”。(1996年11月23日《北京日报》1版,《课间操受欢迎》)

  但是,课间锻炼的时间仍然有限,不成规模。而2004年全国学生体质健康监测结果显示,我国中小学生部分身体素质,特别是爆发力、力量、耐力素质及肺活量等指标持续下降,超重与肥胖学生的比例增加,学生视力不良检出率继续上升。为改变这一现象,2005年秋,教育部发出通知,要求各地教育主管部门、各中小学校开齐并上好体育课,同时实行大课间体育活动制度,在课间操的基础上,延长活动时间、丰富活动内容,保证25分钟至30分钟大课间体育活动。(2005年9月5日《北京日报》6版,《中小学要搞大课间体育活动》)

  随着大课间时代的到来,课间操以花样方式“打开”:除了传统的广播体操外,还增添了热舞、团队游戏、跑“八卦阵”、练武术等形式。到2019年,本市已有不少学校打造出自己的特色课间操。

  2019年,记者采访时看到,在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丰台实验小学,课间操变成了游戏总动员,一会儿是街舞,一会儿是武术,一会儿又是跳袋接力、两人三足、旋风跑、转运轮胎等团队游戏。五年级学生刘玉霖自豪地说:“我妹妹在别的学校上学,最羡慕的就是我们的课间操,每天回家都要问问今天做的是什么游戏。”校长祁红介绍,开展大课间游戏5年来,孩子们的变化很明显,从原来的不会玩儿、没时间玩儿,到现在能够组团玩儿、创意玩儿了。北京第二实验小学通州分校的课间操则主打传统特色,创编了好几套武术操,随着激昂的曲调响起,孩子们跟着节奏一板一眼地练起了武术操,一个出拳,一个转身“嘿!”“哈!”整齐的呐喊声响彻操场。(2019年9月9日《北京晚报》14版,《课间操成了快乐总动员》)

  2021年5月,北京市教委发布《关于进一步强化中小学校园课外体育锻炼的通知》,号召全体学生“走出来、动起来、赛起来”,全市中小学校每天要统一安排30分钟的大课间体育活动,并严格落实课间操、眼保健操制度。同时,利用好课间十分钟鼓励学生“走出来”到室外活动,放松身心、缓解疲劳。(2021年5月26日《北京晚报》6版,《每天30分钟大课间来了》)

  无论是10分钟还是30分钟,“小课间”和“大课间”并行的根本目的是保障孩子们在紧张的学习间隙换换脑子、动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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